我想和西西弗斯谈谈
加缪说“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:自杀”。是什么在阻止你自杀?是什么使你不想结束现在?那就是生命的意义!
早出晚归挤公交,周而复始的一天天,像极了西西弗斯一遍遍推巨石上山的过程。真想加速度过这段时间,亦或将它套进一个while循环,那我就可以双手叉于胸前,置身事外,看这小子拼命挣扎几至放弃,然后拎起它丢进另一个循环,另一段时空。
把巨石推向山顶,到山顶巨石又滚落,永无止境的重复着。我是不是该认为生命本身就是毫无意义可言,像《三体》中说的“我们只是些虫子”,匆匆忙忙,朝生夕亡。如果生命本身毫无意义,那么在一个生命长度的时间里做的一切又为什么?
”我们必须想象西西弗斯是幸福的“,加缪说。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悲剧,意识到了生命的荒谬虚无,更重要的是他藐视这一切,他不屈服。我承认当前的处境,我修改脑海中的模型,我试图积极应对这块“变化的奶酪”。
在一次次重复的行为里,我想重新发现点什么,我想创造些东西出来,我想赋予它们意义,用意义打败时间。
常常会在绝望时,想到西西弗斯,存在是荒谬的,而总有些人即使已认清这本质,但仍不想被打败,他们都是西西弗斯。